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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80后女生的留学遭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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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学遭遇(一) 多伦多机场   留学遭遇(二) 考场死里逃生   留学遭遇(三) 朝着大瀑布 前进

  留学遭遇(四) 我是这样教中文的   留学遭遇(五) 你确定是没舞伴吧?

  多伦多机场

  五月底,我收拾好行李,打算回国。

  又见到多伦多机场了。想想9个月前自己走出这里时的心情和情境,真是五味陈杂。我抿了抿嘴,勉强地笑笑,眼里嚼着泪花。我笑,笑刚来加拿大时的许多可笑想法;我流泪,是因为扭转可笑想法背后,带给父母和周围人的伤痛是不可逆的。就像一道疤痕,即使伤口都愈合了,不疼了,可伤疤一辈子都在那里,伤疤背后的故事永远存在被伤害的人的脑海中。成长,是以伤害和疼痛为代价的。

  站在大厅里,我仿佛又看到了特瑞萨接我们回休伦学院时候,我青涩而不知所措的样子,脸憋得酱紫,舌头打结的神态,脑子里因为无知而产生的可笑想法。我好像又听到特瑞萨轻声细语地说:“詹妮,皮特接到你的电话。我知道晚点了,所以就晚些时候来,没等你们多久。”我仿佛又见到自己在这里用妈妈在国内机场买的电话卡,给父母挂电话时的激动。

  这次,我很快就办好了手续。旁边一位从香港来的姐姐还问我说:“你是伦敦人吗?”

  我笑了笑,说:“我是中国人,只是在伦敦上了一年学。”人的想法好微妙:几个月前,加拿大人听出我的“外地”口音,我都会很沮丧;现在,别人以为我是加拿大本地人,我倒要好好澄清一下了。

  她听了,笑着点点头。

  一会儿,我就进入了候机大厅。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我浮想联翩。天的那一头,就是中国了吧。父母望天的时候,一定也会想到我的吧。那片白云,也许也飘过家乡的上空……

  一段几个中国人的对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一个生意人打扮的中年男人坐在中间的座位上,两边各坐一位中年白领女士。三个人好像是才认识的,一见如故的样子。他们先是自报家门,互相吹捧了一下对方行业的好前景和对方的成就。然后,他们就聊开了。先是说在加拿大中医不好找,治有的颈椎病还得在国内买仪器,又说工作太忙都没时间要孩子,中年男子又说他每周都做义工的。后来,他们又聊到在加拿大孩子的教育轻松,自己的工作紧张,父母的生活孤独。

  那个中年男子调侃着说:“要我说,这加拿大,就是‘孩子的天堂,中年人的战场,老年人的地狱。”

  我坐在旁边,听到这句,差点没笑喷出来。一会儿,登机时间到了,三位“加拿大胜利的战士”萍水相逢的对话结束了。他们道别后,就各自拿着行李往里走。

  我也随着大部队,登机了。

  放好行李坐定后,发现身旁是一位白人女孩儿。她望着我,冲我友好地笑笑。我也抿嘴笑笑。

  她看看我,迟疑了一下,用英语说:“你好!你是中国留学生吗?”

  我说:“是啊。我在西安大略大学念书,这次放暑假回家。”

  她想了想,问:“你在加拿大有亲戚吗?”

  我说:“没有。”

  她瞪大眼睛,说:“哇!那你能适应加拿大吗?我是说,适应这里的……嗯,你生活习惯吗?”

  我说:“这需要一个过程,呵呵。”

  她说:“哦,那你能不能讲讲你的经历。嗯,是这样的,暑假我来中国看在这做生意的叔叔,顺便练练我不太流利的中文,呵呵。”

  我说:“那你一定会经历许多意想不到的有意思的事。”

  她一下子来了兴致,惊奇地说:“是吗?”

  我说:“比如,我在大学里,就闹过不少笑话。比如说,因为叫不出每天‘变幻无穷’的菜单上的名字,有一阵子天天吃素食主义者餐,这样就不用和‘天书菜单’较劲了。这样,每次就说,我吃素餐就可以了,因为素餐只有一种,用不着‘点’菜了。”

  她说:“哈哈,是啊,那些菜单上的字,即使是像我这样的加拿大人,有时也叫不出来呢。”

  我说:“有一次做演讲,我居然一高兴,把‘我们敬爱的老师’说成是‘我们亲爱的老师’,给我的经济学教授弄一大红脸,全班哄堂大笑。”

  她听了,也笑得花枝乱颤,东倒西歪。不过,她马上收敛起来,说:“对不起,不过这真是……”

  我说:“太搞笑了,是吧。我的英语,尤其是口语,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提高的。所以,要提高口语,必须要不怕被人笑话,就好像面子不是自己的一样。别人给你指出的错误越多,越能进步。”

  本来我还想说什么“冒着当地人嘲笑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和“在绝望的口语废墟上,建立起流利口语的希望”什么的。后来一想,这是强势文化国家的人很难体会到的,这两句就留给咱们即将出国的祖国同胞吧。

  她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挺勇敢的。”

  我心说了,勇敢谈不上,就是敢于丢人而已。不过,我嘴上还是按照西方的习惯,说了声谢谢。

  我说:“还有一次,坐公车不会坐,结果坐着公车大晚上的在城里整整绕了两圈,就当欣赏夜景了。”

  她这回笑得肩膀来回抖动,也不用太顾及我的面子,估计知道像我这样把自己糗事拿出来与人分享的人,应该不会生气的。

  就这样,在一家从加拿大多伦多飞往中国北京的飞机上,一个去了加拿大一年的中国女孩儿和一个即将去中国的加拿大女孩儿交流心得……

  有点困了,我轻轻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着在加拿大一幕幕的经历。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留学加拿大这一年,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我想,我学会了在一种不同的文化中,既不失去自我,又能融合到人群中去。我认识到,每个人都是不同的,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而我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只是这大千世界中的一种,既不凌驾于他人之上,也不比别人卑贱;融合不是以牺牲自己的意识为前提的,恰恰相反,越是在多元文化中,独立的精神,自由的思想就越重要,融合的前提是学会理解和欣赏与自己不同的文化体系;与别人交流时,要充分尊重对方的价值观,从对方的利益点出发考虑问题。

  我想到了演讲课上,引用《水的颜色》书中的一句话:“上帝没有颜色,上帝有的是水的颜色。”我想,如果说上帝是水的颜色,那人类就有彩虹的颜色——如果每一种文化都是一种颜色的话。并不是说,红色就一定要战胜绿色或是什么的。重要的是,红色学会欣赏绿色的生机活力,绿色学会欣赏红色的奔放热情。彩虹之所以让人着迷,也许就在于它的五彩斑斓,变幻无穷。

  一会儿,飞机着陆了。我和加拿大女孩告别,祝她在中国好运。拖着行李走出来,我一眼就看到父母在人群中冲我招手。我激动地扑到他们怀里,三个人大步流星地走出机场,留下爽朗的笑声,在机场里回荡……

  当天晚上,我感到牙有点痛。对着卧室里的梳妆台,我张大嘴,照镜子张大了嘴侦查了一番,发现原来是第一颗智齿的“崛起”,呵呵。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像个婴儿般地咧嘴笑着,尽管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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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伦多机场

  五月底,我收拾好行李,打算回国。

  又见到多伦多机场了。想想9个月前自己走出这里时的心情和情境,真是五味陈杂。我抿了抿嘴,勉强地笑笑,眼里嚼着泪花。我笑,笑刚来加拿大时的许多可笑想法;我流泪,是因为扭转可笑想法背后,带给父母和周围人的伤痛是不可逆的。就像一道疤痕,即使伤口都愈合了,不疼了,可伤疤一辈子都在那里,伤疤背后的故事永远存在被伤害的人的脑海中。成长,是以伤害和疼痛为代价的。

  站在大厅里,我仿佛又看到了特瑞萨接我们回休伦学院时候,我青涩而不知所措的样子,脸憋得酱紫,舌头打结的神态,脑子里因为无知而产生的可笑想法。我好像又听到特瑞萨轻声细语地说:“詹妮,皮特接到你的电话。我知道晚点了,所以就晚些时候来,没等你们多久。”我仿佛又见到自己在这里用妈妈在国内机场买的电话卡,给父母挂电话时的激动。

  这次,我很快就办好了手续。旁边一位从香港来的姐姐还问我说:“你是伦敦人吗?”

  我笑了笑,说:“我是中国人,只是在伦敦上了一年学。”人的想法好微妙:几个月前,加拿大人听出我的“外地”口音,我都会很沮丧;现在,别人以为我是加拿大本地人,我倒要好好澄清一下了。

  她听了,笑着点点头。

  一会儿,我就进入了候机大厅。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我浮想联翩。天的那一头,就是中国了吧。父母望天的时候,一定也会想到我的吧。那片白云,也许也飘过家乡的上空……

  一段几个中国人的对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一个生意人打扮的中年男人坐在中间的座位上,两边各坐一位中年白领女士。三个人好像是才认识的,一见如故的样子。他们先是自报家门,互相吹捧了一下对方行业的好前景和对方的成就。然后,他们就聊开了。先是说在加拿大中医不好找,治有的颈椎病还得在国内买仪器,又说工作太忙都没时间要孩子,中年男子又说他每周都做义工的。后来,他们又聊到在加拿大孩子的教育轻松,自己的工作紧张,父母的生活孤独。

  那个中年男子调侃着说:“要我说,这加拿大,就是‘孩子的天堂,中年人的战场,老年人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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