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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顿地标”正如其名

刚刚更新 编辑: 美国 浏览次数:158 移动端

  “波士顿地标”正如其名,是音乐大众化的代表。波士顿地标交响乐团是一个“只做免费音乐”的专业乐团,其创始人查尔斯•安斯巴切(Charles Ansbacher)说:“将最好的音乐带入大众生活”。查尔斯自身是个著名的指挥家,曾执棒维也纳、莫斯科、加拿大、以色列、南非、意大利、东欧诸国等几十个国家,年轻时即在美国本土创建科罗拉多交响乐队闻名。波士顿地标交响乐队是他2000年带给家乡社区的一个礼物,虽然演出只有7年,却已是惠及125场16万听众,14件新作品,包括每年一张的儿童音乐专辑,是在波士顿“不可错过”的独特景观。

  每年的演出季节,在查尔斯河近波士顿港湾侧,沿河走过航帆启程的船坞,看到一个巨大的半球型露天演出厅,“壳”舞台(Hatch Memorial Shell),波士顿地标的演出就在每周三晚上举行。“壳”象一只大蚌张着口,圆融地聚合音乐的声音,再从它的开放广角延伸到天穹;舞台下没有座位,没有层次,8400平米的大草坪,任由人们自由享用。台上是经典的交响乐,一流的演出,台下是东倒西歪,饭后遛弯的听众,这极度一雅一俗的结合,创造了一个令人心有戚戚的城市标识。好像我们说唐诗、宋词,它们只属于那个时代,即使后代的才子谙熟诗词格律,也不可能借助进化论的吉言,把它们再发展一步。不是后代的才子不如当年的才情,而是你再不会随耳听到店家、农妇对诗打趣,不再能闻青楼女子评弹东坡、柳郎之异。这就是时代和英雄的关系。

  波士顿地标的演出让人叹服此地音乐的“廉价”。演出前,乐队早早就到位舞台,在座位上、场外空地上,各自做着自己的调音、练习工作;人群陆陆续续地拎着折叠座、躺椅、野餐垫,带着晚餐,牵着狗,推着儿童小推车,往草坪上走来,不乏有人套件凉快的大褂,光脚提拉着拖鞋,完全是纳凉的架势。演出开始、结束,都有人随时加入,提前离开,不过在整体氛围下,好像很自然,并没有剧场里迟到早退影响他人的感觉。

  如果第一次来不认识路没关系,出了Charles/MGH地铁站,跟着人流最多的方向走就行了。我第一次去毫无准备,只好在旁边租了把椅子,看四周一个个坐在、躺在自己舒服的“装备”上,知道他们都是常客。每次演出有一张精美的折页,每次演出涵盖一种不同的风格或主题,折页上介绍本次的主题、节目单、背景信息、乐团介绍、演出预告等;在每个曲目的表演之前,查尔斯带着指挥得气喘吁吁的声音,会先做一段介绍,如曲目背景、作者、时代、曲目的特色或者特别含义,毫无音乐知识的人也能听出些其中的趣味。美国“作曲家名人殿堂”中人莱罗尔•安德森 (Leroy Anderson)谱自天然的“切分音时钟”、“打字机”、“砂纸芭蕾”、“华尔兹猫”、“蓝色探戈”,莫扎特的“唐璜”,老斯特劳斯“拉德斯基进行曲”,巴洛克时代乔治•弗里德里希•亨德尔 (George Frideric Handel)的“水乐组曲”等等,都会在这里演奏。蒙蒙苍穹,旋律象白天鹅自由地滑向夜空,又轻轻地散落下来,如纱幔披在沉浸的、欢娱的、温存的、无聊的、哄孩子的人们的身上。我前面一对斜躺着的夫妇,老先生在音乐会中一直拿着一本书有滋有味地读,看他那种吃饺子蘸醋似的随意劲儿,心里隐隐地竟有一种嫉妒。

  随着台上音乐舞曲响起,舞台与草坪中间光滑的地面逐渐汇成舞池,孩子们为旋律各自配上自己的表述,跑、跳、爬、打滚、嬉笑、互相碰撞、追打、倒地耍赖、赤着脚奔来奔去,大人在旁边或者自己的座位上看着,任由他们疯狂、跌倒、爬到泥土地里;越到后场逐渐有成人相邀进入舞池,于是,活力奔放的年轻男女,发髻发白气质高贵的夫妇,爷爷带着孙女,爸爸抱着怀里的小婴孩,体态肥胖的妇人,动作机敏的黑人男孩……各式各样的姿态汇入到一起。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谁也不理地独自在舞池中穿梭,翘着脚尖,头儿轻摆,身姿翩翩,她一定知道自己是最美的小天鹅;一个还没有学会站稳的小不点离开**的手,瞪大了眼睛东张西望,当曲调划到最高处即将收止的时候,他忽然兴奋地朝天直举起左臂,一个小手指翘向天空,和查尔斯的指挥棒做了个完美配合。在这片舞池和草地上,专门走入音乐的人可能少之又少,对于自由飞翔的女孩,兴高采烈的小不点,夏夜的乘凉或许根本就不会在他们的记忆里留下任何痕迹,但是,在他们思考、工作、交际、创造时,谁又能说,那不是自由舞姿和心中旋律的所在呢?

  深深呼吸,感受到象空气一样不珍贵的音乐和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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