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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患癌症的央视一姐朱迅日本留学经历的自述

刚刚更新 编辑: 日本 浏览次数:247 移动端

日语学校开学了,从北京带来的钱,交了学费所剩无几,没钱就挣!挣钱我可以是 老手 。14岁就进了电视台,拍一部戏比父母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多。从上高中后,就从没有向他们伸过手。真巧一班上的一位同学告诉我他打工的地方正招人。我打扮一新,兴高采烈地跟着他去应招。据他说,在不会日语的人当中,这个工作是最轻松的了。到了那里才知道是 清扫 。一个穿着和服和中年男人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对带我来的同学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堆话。大意是说我太小,可能做不来。我怕工作泡汤,赶紧用刚学来的日语说 大丈夫!大丈夫!(没关系) 结果我被分配到和一个40来岁的日本女人一起打扫1楼到18楼所有的厕所。扫厕所?我从小没有干过事。今天我这个电视台的主持人,由于囊中羞涩,只好拿着拖把走进了厕所。10月的日本,闷热潮湿。厕所中又无空调,特别是女厕所扑鼻的臊臭,让我真想把一个星期前在北京吃的饭也呕出来。用手把一个一个 纸篓 中的脏东西掏掉后,再用抹布把便器旁溅出的粪尿擦净,泪水和汗水一滴滴地掉进便池里。

想起以前,姐妹中我是老小,14岁进中央台做主持人,15岁在青影厂拍电影,当时因《摇滚青年》在全国放得正火,我留学之事引来了电影学院老师们的一片惋惜声。可是年轻气盛的我,自认为出身于书香门第,满腹清高,看不惯文艺圈子中的一些唯名利 誓 图的作风,来了个拍拍屁股走人,咱们敬而远之。我推掉5部电视剧的片约,毅然东渡日本。

就这样,我开始了日本的留学生涯。生活中已没有了掌声,没有了喝彩,没有荧光灯。18岁的我,面前只有看不完的脸色,洗不完的便器,背不完的日语单词。随着日语水平的增高,我换了不少工作,但生活总是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我尽量缩短睡眠时间来多背几个单词,多打几个小时工,几次差点昏倒在电车上,只有自己握紧拉环硬撑着才没有倒下。咬牙苦拚赢得了回报,我终于在1991年10月通过了日本文部省日语验定的最高级 一级 ,有资格考大学了。

由于过度劳累在临考大学前我还是病倒了。血管瘤让我两次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麻醉药药性过后,我痛得死去活来。在四面漆黑一片的病床上我哭喊着 妈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拥抱我的只是透过窗帘射过来的温柔月光。一动也不能动,替我擦去泪水的只有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的信念。

由于我错过了国立大学的考期,只接到一所私立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为了筹集120万日圆的入学费用,刚出院的我又开始了打工。端盘子时,托盘的重量曾经让我的伤口两次撕裂,血水、脓水和纱布黏连在一起,自己都可以闻到伤口糜烂发臭的味道。筹措不到昂贵的120万,我只有放弃学业,打道回府。我不能这样走!没脸这样回去!擦去头上的冷汗,我又得笑面迎人,手中盘子却重似千斤。姐姐心疼得落泪,却也无能为力。

不知是不是我的这番苦拼感动了上苍,上大学不久,机会终于来了。NHK(日本广播协会)中国语讲座在招收新人,北京老乡修建说要带我去面试。当时我根本没有打算能进入日本的艺能圈,只是想在电视台打工,每小时的收入可能会高一点儿。我再一次穿上了当年剧组朋友送给我的蜡染衣裤前去面试。很幸运一试即中。可是当我第一次走进NHK的演播厅时,不仅潸然泪下,积压在心中三年,不去想,不敢想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摄像机,闪光灯,麦克风一切似乎那么熟悉,又似乎那么陌生,我试着站在主持台前,心中那把熄灭了三年的火又燃烧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我,我喜欢这个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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